〈內有BJD人形圖〉
如果你是新手娃親，而且是接了AS家的限定娃的話，記得拔臉的時候要小心，不要像我這個笨蛋一樣臉下來了卡準卻也跟著下來......
2012 / 1 / 21 〈六〉
今天睡到十一點多。
一起來，不由自主的看一下在琴盒旁邊的官箱，接著慢慢的起身，耙一耙頭髮之後出房間去刷牙洗臉。
宗遠一樣去上課了，上佳音，而爸爸在房間。
傳了簡訊給岱蓉。
等等要把朢晨抱出來。
整頓好之後進房間穿上黑色外套，接著把官箱拿起來，還是很重。
把官箱放到床上，打開蓋子，拉開棉包拉鍊，就看到兒子躺在裡面。
我拿掉面罩跟棉包裡用來固定孩子的帶子，有點戰戰兢兢的把朢晨抱起來，我坐在床沿，試著彎曲他的膝蓋。
膝蓋怎麼這麼難彎，有點卡卡的，是裡面的線太緊了嗎？
把朢晨膝蓋彎好之後就讓他坐在我腿上，拿起一旁放在我床角的咖啡色格子圍巾，繞過朢晨背後把他包起來，不然這種天氣朢晨會很冷。
接著我就把朢晨抱出去，打開電腦，坐在電腦前，而朢晨坐在我腿上，我喜歡右手摸他的頭，所以都是抱在左手，右手可以托著他的雙腿，可以以摸他的頭。
一樣上即時看一下有沒有新信之後下線，上台論去娃版什麼的。
房間裡有一點動靜，爸爸出來了。
沒有戴眼鏡，所以瞇著眼睛半皺著眉滿臉問號看著朢晨，但以爸爸的視線應該是看著後腦那裏。
「我兒子。」
說著，我把朢晨轉身，面對爸爸。
爸爸坐到我旁邊，面向朢晨。當然第一句就是問價錢。
「三千？」
我搖頭。
「六千？」
我又搖頭。
「九千！」語氣上揚。
我再搖頭。
「一萬二！？」
我還是搖頭。
「一萬六！？」
嗯......如果是裸娃價錢的話就沒這麼高了，所以我報出裸娃的大概價錢，「低一點，一萬三......」
我跟爸爸說這是我自己打工存錢買的，爸爸也沒有說非常不高興或反對，而是講如果用自己的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他是沒有意見。
後來爸爸就說什麼這種東西以後會增值什麼的，到時候就可以賣，我有點不高興。
「我不會把他賣掉的。」
然後爸爸也有仔細看看朢晨。
「他長得好像女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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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他乾媽會來喔。」
「乾媽？誰？」
「岱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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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上去，不要跟阿嬤講價錢。」
「為什麼？」
「因為他們老人家不知道這個價值在哪裡，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貴。」
「喔......」
可是我覺得阿嬤一定會問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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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抱朢晨上去的時候我有一點緊張。
打開四樓的門的時候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心跳。
廳廚房還有聲音，阿嬤應該還在弄，不過一下子就出來了，看著我抱在手上的朢晨。
我笑著用台語說：「我兒子。」
結果阿嬤笑著說：「這呢水喔！」
阿公從房間出來我也用台語說我兒子，阿公也笑著看朢晨。
我坐下來，阿嬤隔著一個桌子看我，然後問價錢。
果然......
「萬百摳。」真的要萬把塊。
阿嬤超驚訝，「萬百摳？！」
驚訝是驚訝，不過阿嬤知道我是用自己的錢買的時候，反應也跟爸爸一樣。
然後阿嬤就開始問一些有點奇怪的問題。
「伊甘A耗？甘A甲崊？」
朢晨會哭會吃奶就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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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鬆了一口氣。
不過讓我很驚訝的是阿嬤跟阿公都不排斥這類人型娃娃。
爸爸阿公阿嬤就在聊，阿嬤說草莓如果看到一定吵著要爸爸買給她，結果爸爸說草莓不喜歡這種東西，她以前天線寶寶玩偶都還抱著。
草莓是我堂妹，林欣穎，而她爸爸就是我的小叔叔。
我問：「那她要叫阿程哥哥跟阿軒什麼？」
阿嬤回答：「阿谷。」笑笑的。
阿谷......就是舅舅的意思，然後爸爸說阿軒現在可能還在睡覺。
我把朢晨抱起來走向門，「走，我們去尬阿谷害驚。」
結果阿嬤跟爸爸大笑。
我就直接從四樓衝去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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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大門，其實外面空氣很冷。
我在一樓門前探頭一下，阿伯看到就過來替我開門。
我一樣也用台語說著：「阿伯你看，我兒子。」
進去穿拖鞋放了鑰匙，我直衝哥哥跟阿軒的房間。
哥哥在玩電腦，我像獻寶似的想讓哥哥看看朢晨，結果哥哥說他不喜歡這種東西。
「走開，拿走，我看了這種東西就想揍他。」
「為什麼？」我瞥了一眼哥哥放在旁邊的模型。
我出去坐在椅子上跟阿伯聊，媽咪在廚房裡。媽咪其實就是伯母，但從很小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叫了，連宗遠也是這樣叫，從小到大就這樣習慣，其他家人也都習慣了，阿程哥哥跟阿軒也沒說什麼。
「要不要抱抱看？」
阿伯伸手接過。
「小心，他有點重。」
阿伯也是一樣，問多少錢之類的基本問題。
「這是EMS快遞郵寄的。」
「那怎麼這麼慢？」
「從中國寄過來的啊。」
「那他叫什麼名字？」
「朢晨。」
「朢晨喔。」阿伯笑笑的。
然後阿軒才從房間走出來，他才剛起來。
阿軒梳洗完之後就坐到椅子上吃東西，我給阿軒看。
「你看你看，要不要抱。」
阿軒搖搖頭，他說他會怕這種東西。
「阿伯，那他要叫你什麼？」
「背公。」阿伯笑笑的。
背公......應該就是伯公。
阿伯看著我，「妳要不要吃？」
「在四樓吃過了。」
媽咪從廚房出來之後看到朢晨也嚇了一跳，一樣也是問這是什麼跟價錢。
結果我把價錢報出來之後媽咪跟阿軒反應超大。
阿軒：「哇靠！我還寧願拿去買音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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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後來一直問娃相關的東西，我是怎麼買的，怎麼下訂單。
聽完之後只說了一句：「林鈺恩這樣做就對了。」
「那他要叫妳什麼？」
「嗯婆。」
我想了一下......應該是伯婆吧？
結果媽咪沒有抱朢晨，她說手油油。
然後阿軒吃完東西收一下之後就出去了，阿程哥哥也從房間出來，我趕快把朢晨抱到我旁邊。
「我們離阿谷遠一點。」
哥哥無言的笑著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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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軒難得看他在家，結果剛起來吃完東西就要出去了。
我：「外面到底哪裡好玩？」
阿伯：「挖阿災，哩問伊啊。」
我差不多待到一點多快兩點才上去，宗遠也快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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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看一下電視之後就讓朢晨先睡一下。
我把小熊抓過來拿它的手去輕摸朢晨，只不過拿手機拍照的時候沒有拍到我的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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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吃晚餐時我也把朢晨抱上去，從床上把朢晨挖起來，然後用圍巾幫他包一包之後抱上去，也把手機帶著，宗遠也跟著上去。
原本是把朢晨好好的放好，讓他坐在椅子上，一直在拍照。
阿嬤抱完換爸爸抱。
阿嬤還把蓋在朢晨腿上的圍巾掀開，用台語說著：「這件褲子這麼漂亮喔！」
我笑了。
換爸爸抱的時候爸爸有點驚訝，也用台語說著：「真的重，真的重。」
「阿他叫什麼名字？」
「朢晨。」
「朢晨喔，朢晨。」
阿嬤：「啊不就跟阿程Ａ程一樣。」
「不是，是早晨的晨。」
我把朢晨抱回來，讓他坐在我旁邊。
「那不是就要叫做朢朢？」
阿嬤帶著戲謔的語氣，讓我很不爽，非常不爽，幹差點就要對著阿嬤跟爸爸罵出來的那種超級不爽。
火氣都已經到了喉嚨卻沒辦法罵出來，我壓低聲音，有點大聲，「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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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用盤子裝了炒飯，吃沒幾口之後就看著做在我旁邊的朢晨，然後跟宗遠說：「幫我拍照！」
宗遠吃完飯之後就下去了。
晚上我在四樓接到岱蓉的電話幫她開門之後就抱著朢晨下去二樓，到玄關的時候因為門沒有關的關係所以可以直接看到岱蓉這個脫線乾媽站在客廳。
很久沒見了，還是一樣都綁著馬尾，因為下課後直接過來的關係，所以岱蓉的背包放在客廳椅子上，啊，她還有回家去拿相機。
岱蓉伸手接過我懷裡的朢晨，抱著之後稍微晃了一下朢晨，感覺像是在秤重。
「真的好重喔。」
然後我們兩個就進我房間。
一進門，岱蓉還是先被我房間裡的書震攝到，我把朢晨放在床尾讓他坐好，「書展以後會更多。」
接著岱蓉對著朢晨講什麼我忘了，我記的我說了一句：「你看，這種乾媽！」
岱蓉失笑。
我跟岱蓉說我在幫朢晨穿褲子的時候手臂大腿的關節夾到，我伸出我的右手中指指腹，紅色的一條夾痕若隱若現。
「妳看，現在還在。」
「厚，不孝子！」
換我笑了。
我跟岱蓉說因為瀏海的關係所以眼睫毛蹋了半邊，結果岱蓉很自然的説：
「那妳有沒有用過睫毛膏......」
然後我就笑噴了，「給小孩子用睫毛膏XDDDDDD」
岱蓉，妳真不愧是脫線乾媽，現在想起來，妳那句話真是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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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比我想像的還緊。」
「會不會是他現在坐著所以那個線有......」岱蓉用手勢比了一下。
後來我就把朢晨頭髮拿起來，秀給岱蓉看，還有貼在頭上的髮貼，我也把髮貼拿下來。
岱蓉看起來好像想要拔頭蓋，所以我就說了一句：
「AS家的限定版都是拔臉的。」
然後岱蓉看起來就有點疑惑，「欸？」。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關注AS家很久了以後才知道。」
接著我就把朢晨的臉拔了，但因為之前有一小塊掉下來的關係，所以我拔的很小心，手有點發抖。
秀給岱蓉看臉的裡面我是怎麼裝眼睛的。
「因為我還沒有那個鉤子，所以沒有辦法把它拉開。」我看著朢晨頭裡的大S勾。
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岱蓉就想要用手試試看，結果當然弄不起來。
結果岱蓉看了一下之後，說：
「他這樣好恐怖喔......」
然後我就把臉裝回去了。
我也把髮貼貼回去，岱蓉幫忙戴頭髮，看她的手勢感覺很熟練，但我看到岱蓉把髮旋是放在頭的正中間就連忙阻止。
結果岱蓉說他們戴頭髮的時候髮旋都是在正中間，我就說小孩子不一定，因為會做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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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一些放在官箱棉包下面的像是眼泥跟鐵絲，還有那個小小的紅色很喜氣的袋子，還有給岱蓉看黑亮面皮鞋，我也跟岱蓉說我覺得那個髮網超像漁網。
接著岱蓉就拿起鞋子幫朢晨穿，其實我還沒有幫朢晨穿過鞋子，開玩笑！在家裡為什麼要穿鞋子？
但朢晨也沒有襪子......
岱蓉在幫他的過程，我才知道原來鞋子有點難穿。
岱：「如果找到那個位置的話就滿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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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朢晨坐在床尾，我坐在床上，岱蓉坐在小椅子上，然後我們就開始聊天。
聽岱蓉講著講著，我很慶幸我沒有也不用出什麼同人誌，什麼找印刷廠排版的，感覺好複雜，還有截稿日勒。
岱蓉還有講到她在畫室裡上課的情形，我也是這時才知道原來只要有那個分數就可以了，不會在乎高低。聽岱蓉講那些專業的什麼美術概論讓我覺得有點複雜。
不過還是有很好笑的地方。
「我哪有很凶？趕快畫啦！」
岱蓉的語氣有夠好笑。
我還有把我的皮夾拿給岱蓉看，粉粉的顏色，圖樣是一個BJD。
「我的同事一看到就說：『鈺恩妳的錢包也太夢幻了吧』。」
在櫃檯要幫我點員餐的禹欣一看到就這麼說，雖然說是員餐，但也不過是一個原排而已。
我聽到禹欣說的話之後就看了一下皮夾，然後笑著對禹欣說道：「可愛～」
岱：「對不懂的人來說就真的是這樣。」
對我來說BJD以外的夢幻的東西我反而就不喜歡，以前國中的時候呂佳軒的東西都很可愛，什麼機哩呱拉的，我說了一句：「呂佳軒的東西都很可愛。」
又補了一句：「可是我都不喜歡。」
經過的黃筱涵就笑了：「妳後面那一句其實可以不用說。」
我還把放在皮夾裡面的會計丙檢證照跟計概丙檢證照拿出來。
「妳現在已經有證照了......」
聽岱蓉的語氣好像是有一點點羨慕跟著急。
我跟岱蓉說這一張會計證照還要另外繳八百塊，「這張計概的比較便宜，好像是四百多塊的樣子，反正比會計便宜。」
我起身，從白色的櫃子裡拿出VK克的第一張專輯鏡夜给岱蓉看。
岱：「他長的還不錯。」
長的是很帥，而且真的跟我之前的同事家揚長的很像，不過看了他出的寫真書之後才知道他也很坎坷，生這種病而且還延誤的醫治的黃金時期。
接下來還有聊到很多，尤其是我一聊到工作整個停不下來。
「我們店是沒有這種情形，但我知道我們廚房會欺負新人。」
「？」
「我不知道是怎樣，因為我們副理有跑到廚房開罵。」
我還記得那天我是上早班，子寧那天也在，她跟我一起休，在員休室裡面我在看電視她在看報紙，回過神來休息的時間已經到了，我跟子寧像是同時驚醒一樣趕快去打卡，結果我進櫃檯之後沒多久子寧卻被叫去補貨。
廚房人很多，結果剛休完的子寧卻直接被叫去補貨。
然後過沒多久芸臻就到廚房裡罵人了，「你們廚房是這樣欺負人的嗎！」
剛開始工作時，我覺得這都是新人一定會經歷的，我也有這樣的經驗，明明心裡面覺得莫名奇妙想說的話一堆根本氣到快爆炸。
但我是新人是菜鳥，沒資格說話。
「暑假就有進了幾個新人，我都會把能教的都教，把自己的經驗稍微跟他們講，因為我不想要讓他們覺得麥當勞是這種地方。」
「有人就是這種將心比心的，但有些人就是自己遇到的事別人也要遇到。」
「對對對！」
「但我好像是後者。」岱蓉掩面。
嗯，我也覺得妳是後者。
聊聊聊到後來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契機聊到這裡，岱蓉說他把琴盒倒著揹，然後他就被那個女生給罵哭。
「罵哭？！」
結果岱蓉說她成績好又固執死板什麼的，聽起來完全是一個......我絕對受不了的類型。
我覺得很納悶，所以站起身，主動把我的琴盒打開來，指給岱蓉看，「因為它這個是這樣子，所以應該還好吧？」
我把琴拿起來，岱蓉也拿拿看，「好輕喔。」
「對，琴很輕，重的是琴盒。」
然後岱蓉說他把眼淚抹在林凱祥背上。
這時我想到一件事。
我站起身，「我有一個想法。」然後我就走出去拿小椅子。
回來之後就把朢晨身上包著的圍巾拿掉，讓他坐在小椅子上，然後讓他兩腳打開，我把小提琴放在他的腿間，這時岱蓉也過來幫忙。
岱蓉在另一邊僑他的腳，至少把琴卡住，我僑他的手，至少位置在指板上。
我跟岱蓉僑了一下，我半跪在地上，說道：「姿勢真難僑。」
好不容易弄好了，岱蓉立刻拿單眼相機來拍。
還真的剛剛好可以拿來當大提琴，不過也跟岱蓉說得一樣有一樣不同，沒有下面可以撐住的那支。
我在旁邊看了一下，因為剛剛頭髮有重新戴的關係，所以沒有什麼整理，感覺頭髮有點奇怪。
「他的鞋子好可愛。」
然後岱蓉就拍了一張鞋子特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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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又繼續聊，聊到九點半。
這時我也才知道原來岱蓉有一個朋友是住中壢，岱蓉說因為她國中的時候跟同學有些不愉快，所以就乾脆考遠一點。
我也跟她說我們班有一個住在龍潭的，下課幾乎都跑第一，因為要趕車。
每次鐘一打張博特就跑了。
岱蓉跟我講了她大學想作的事，不管是什麼，我覺得能有自己的方向很好。
也因為這樣我又講了幾件班上同學打工時的事，不管是我聽到的還是曾經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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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蓉要回去之前，有一起拍了照。
雖然岱蓉說單眼相機有點難拍但還是拍了。
這樣感覺朢晨好像是局外人，又拍了一張。
「嗯主角主角。」
岱蓉要回去的時候我也把朢晨抱起來送她到家門口，爸爸也說有空再來，我說宗遠已經一百七，坐在電腦前的宗遠就說一七二。
岱：「完了我弟才一六八。」
岱蓉把背包背起來，走出去玄關穿好鞋子之後對著我懷裡的朢晨說道：「有空來我們家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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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除夕的時候也要把他抱到四樓去跟大家一起吃飯，到時候叔叔嬸嬸彥廷草莓也會來，到時候他們也能看的到朢晨了。
朢晨到家的第二天，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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